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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墙高阁束情怀,
望眼欲穿空余恨。
以精化实降为人,
不慕神仙羡鸳鸯。
数万年来,我都守着这些树,没有人到过我这儿,也没有人与我说话。渐而久之,我也忘了我还会说话,我也只当自己只是一棵树。
我想他也是,他对着的那扇门,数万年来,都一个人守着那扇永不开启的门。
但他对我的回望,已足以深深地划过我的心坎,至少,他让我感觉到,在他眼里我并非只是一棵不会说话的树。
尽管,我们数千年来没有言语,可他每次来都会对
我笑,而且笑得那么迷人。
他每次来总会带着伤痕,是另一个叫重楼的男人给他的。他每次来疗伤的时间也很短,也许是他精力太过旺盛。伤痛很快愈合,反反复复,我也计不出经过了多少日子。但我看得出来,他很兴奋,他已被那个叫重楼的男子深深吸引,而不可自拔。我很为他高兴,因为他从此可以不再孤独,至少有人陪他练武。他是一个十足的武痴,好象除了武学,什么都变得不那么重要。他就是神将军—飞篷。尽管,他每次无言地来,然后又无言地走,但我还是个人,有着生命,有着灵魂的影子从他看我的神情我可以看得出来,这对我来说,已经很够了。
重楼,是一个很威猛的男子。尽管我没有见过他。但这宇宙间能使飞篷获伤的人也只有他。他很尊重他,他同样也是个武痴,他如他对他一样痴迷于两人间的武学,而不可自拔。
终于有一天,神与魔的劫难来了。重楼在宇宙间找着一个适合他们决斗的新地方—他们管那叫新仙界。二人大战千日,胜负难分,正当二人难以分舍时,天帝派遣天兵捉拿飞篷回天庭请罪,获罪缘由为与魔尊暗地私斗。飞篷毕竟不是神界之主,他受制于天帝,对天兵的追击,他精力开始转移,而面前这个男子的紧迫却让他丝毫不能怠慢,他败了,重楼是个可怕的对手,他手里的佩剑被重楼打下了凡间。此剑便是以后蜀山派的镇山这宝—镇妖剑。
他被贬入了凡间,再入轮回之苦,与世为人。从此,他与我就是一个天一个地,永世不得相见。
虽然,我也是神,可同样无法禁锢自己的情感。为见他,我抓住了千年一次的机会。生命之实千年一结,我把自己对那个男人的倾心附化于果实里,在一个雪天将生命之实降生到人界。哪怕在人界只有短短几十年的时间,对于我,能再见他,已经很满足……
仙剑一直以哀怨、无奈、凄美、沉醉式的步子引领着我。在这婉约式的文字背景下,常常有着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东西。或许,是为了自己不再伤悲,而期望我们所在的人间没那么多的不幸事。仙剑不单只是一个孩子的通关游戏,因为它的通关太过简单,到最后的时候,游戏里的主角近似于无敌。可无敌没有用,高处寒,却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。天道如此,百折回,千层浪,热情澎湃对命里的期望一点一点怠尽时,人也将随之改变,陶冶的性情亦随之改变。总之,以情动人故事永不让人遗忘。因为,他们的不完美,人性才会想去追寻理想中的完美……
有一种美,是刻骨铭心的,尽管,它相对时无言;
有一种愁,是千古不变的,尽管,它相见时甚欢;
有一种爱,是矢至不渝,尽管,它相望时已千年。
举酒贪杯对空影,
万事蹉跎成岁月。
年少不识愁味苦,
半梦半醒舞清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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