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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常忘记过去,又时常想起梦里。
90年代,破败的院子里,冬日的上午阳光和煦,照在脸上温暖中又夹杂着冷风的刀割。大黄狗摇着尾巴等待着它的吃食。稻场上有枣树,那一年结满了枣子,却在一个电闪雷鸣的晚上倒下了。
白雪皑皑的田野,一群伙伴一大早成群结队去余营小学拿通知书。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,留下了扭扭歪歪的脚印,走向了远方。
从一个路口走向下一个路口,在高速路上匆匆而过,偶尔瞥见路边定格的风景。渐渐地,丢失了一些人,越匆匆,越孤独。
轮回,越接近终点就越靠近起点。
世界在渐渐地模糊,清晰的万物逐渐变成了轮廓,最后变成了一束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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